下总会有诞生出一些与之亲情更为相近的情感。马飞儿是一直把少年当做弟弟的,是那种想要在平日里欺负欺负,却又在关键时候能够护在他身前的坚定。
“回去一趟你变得没过去爱说话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足燕的问题马飞儿不敢细致回答,毕竟涉及到了世人所不能容纳的逆神,所以就只是含糊其辞的解释。
“他想要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可如今已经丧失了继续走下去的路。我怕…怕他修为明明废了,心里却还会记得曾经那个绝对无法实现的梦,甚至想要固执的去完成…”
一个男孩想要做的事会有多难呢?足燕心里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被家中反对之事。
“他…想做的事很难吗?”
“很难很难…比这世间所有的事都难…”
马飞儿的眼睛很认真,她是从来不会有所夸大的。这一次足燕没有说话,而他总是清澈纯粹的目光在与身边姑娘对视之际第一次出现了心虚的闪躲。他明白,此刻的自己或许已经失了想要再见到马飞儿口中所说少年的想法,同样失去的还有一颗想要踏前的心。
因为自己比不过他,比不过那个自己一直以来都认为是幼稚、可怜的少年。至于原因只怕是连他本人或许都有些不明白,可人之心就是这么的矛盾且复杂。
足燕的武道修为被锁住了,只因为马飞儿的一句话……
二人的温度被凝固在了这一刻,没有降下也没有在提升。他们还是会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足燕虽然修为被锁却依旧是同境无敌的武道天才,“浪子足燕”的称号也渐渐成为了家喻户晓的“马踏飞燕侠一双”。
偏偏越是这般,对于足燕的煎熬就日益频繁,因为喜欢不会因为不说出口而彻底淡忘,它只会如一杯香醇的美酒般经历世间的酝酿而更加纯粹。
他们在一起走过许多许多年,而世间的安定也在第六个年头彻底破碎,一个向着神明拔出剑的年轻人成为了引燃一切的导火索。
彼时的马飞儿二十四岁,而那个六年未见的少年已经成为了十六岁的年轻人。
随着参战国家的日渐增多,越来越多的难民蜂拥而至和平之地,而有些地方则开始大肆抓捕起从川国逃离而出的百姓,以用他们作为战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