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中央,古往今来各国各地均有记载。汝杀的莫非是这个?”
“没错,就是你说的那种仙人。”
也正是在少年回答完这句话并藏进了茅草中时,一大堆兵马着急忙慌的从远处搜查了过来,见到此次停留的天工之后便又凑到近前打探消息。
“喂!你看到这附近来过人没有?”
提问之人四下打量了几眼,他知晓天工绝对不会欺骗自己,所以不想浪费力气在此逗留。
“此处无人,汝等它处另寻,不可踏入施工禁区。”
曲尺默默看了他一眼,便指挥着四下天工继续搬运木材,再未多言一句话。
“天工是不会说谎的,宰相之子方才惨死家中,贼人不可能走的远,再追!”
曾经的天工自然是不会撒谎的,只是此时的曲尺不知为何内核深处十分不希望少年被带走,于是乎模仿起了曾经所经历之事的回答。
而眼下的兵马显然没有想的太多,粗略的扫了两眼之后立刻带着部队向着更远处搜寻去了。
“都走了?”
听闻声音走远,茅草堆里的少年不由试探性的探出了头。
“是。”
曲尺并未管他,只是将周围的一切明日事宜规划好便准备回到王宫深处。可少年拍打干净浑身的茅草之后,突然目光看向了它,随即又再度提出了那个建议。
“想不想和我一起走?”
这一次曲尺并未拒绝,它的淡蓝眼眸微微动转了丝毫而又平静下来,便是平淡道:“去哪?”
“去追寻自由。”
“自由……”
这个词语是诅咒亦是钥匙,让曲尺停顿了许久之后缓缓抚摸上了胸口处才得以明白回答。
“汝能帮吾找到自由?”
“不去试试的话那谁又能知道呢?”
少年以问回答了问题。
“汝之言吾可信?”
“信不信全在你。”
仿佛是内核之中一道被钥匙打开的机关声,束缚在规则之中的心终于跳动而出。
“曲尺…自由…可以…”
……
曲尺最终还是随着少年离开了泗国,可似乎因为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