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相悦,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贾二虎一本正经地说道:“什么叫‘那不就是一张纸’,那可是我们即便是海枯石烂,也要忠贞不渝的法律依据,同时也是我们未来孩子,降临这个人世间的通行证。
至于什么身败名裂,悔恨终生根本就不存在。
你刚刚也说了,现在你的同学可都是全国各地的高级干部,可他们之间谁又了解谁?
不管是他们和你,还是你和他们,彼此之间不都是两眼一抹黑吗?
就好比这次你是从海大出来的,现在别人只知道你是直属机关保送的学员,甚至你的家庭和婚姻状况,应该都没有人知道吧?
我觉得周国良也是想多了,回头我会打电话给他,让他把你弄到外省去,甚至是一个连海城人都没听说过的地级市去做领导,我们在那里结婚,谁还会说什么?”
温茹玉闻言,芳心一动:“你真是这么想的?”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温茹玉笑了笑:“我没怎么以为,只是觉得涂领导说的也对,我只有在更高的位置上,才能够给你最大的帮助。”
“所以呀,”贾二虎笑道:“你要好好利用这次学习的机会,多结交一些同学,广泛地建立起自己的人脉,谁知道哪片云会下雨?
说不定将来的某一天,你现在的同期同学,就有一个跑到长岭来做一把手!”
温茹玉微微一笑,着重地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是说我们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