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极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女孩。
可是当她一步步走向前方的时候，依图加尔的剑光如同遇到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迅速散去。
“既然界门已经打开了，那就多做一些实验好了。”
少女清冷的声音在半空中远远随风飘去。
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她的身上，张奕的眼神复杂无比。
他没有想到，跟在自己身边那么长时间的弗瑞蒙斯情报员【玲】，竟然还有着如此复杂的身份。
他并不知道玲到底是谁，眼前的一切是什么他都完全不知道。
大脑一片混乱，只知道玲的实力很强，她的身份也足够惊人。
联想到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第六感没有任何错误。
一路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有关。
甚至就连杨欣欣的能力，都完全对她无效化。
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任何人类能够参与的了。
玲站在众人之前，她抬起头目视前方，所看的并非依图加尔，而是直接越过他，与那位戴着十字面具的银色骑士对话。
似乎是为了让张奕等人能听懂，她依旧采用了华胥国的官方语言。
依图加尔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喃喃道：“又一位天使……选择了这些弱小的人类？”
他握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一切与他所想的都不相同，不过这一刻，许多问题也在他的脑海当中解开了。
“难怪，难怪我们一直以来苦苦的寻找都没有结果。但是拉上这些人类下场之后，就找到了界门的所在。”
“不，不是我们找到了界门。而是他们允许我们找到。”
十字骑士望向玲，问道：“你选择了他们？可他们太过弱小了。”
玲说道：“在我们眼里，一切存在都是弱小的。不过，应该结束了，我们总需要给一切做个终结不是吗？那就随他们去吧。”
“总需要有人来接收我们的一切。”
“太久了，已经太久了。”
十字骑士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才说道：“或许我们所做的一切根本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