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贾二虎摇了摇头:“李总,虽然说起来是我长辈,而且又是丁氏集团的财务总监,我们是借用这层楼办公,但你进门的时候,至少应该敲敲门吧?”
“少给我来这一套!”李艳丽质问道:“你办个公司让丁啸天投资入股,丁敏有了男朋友,你就跟她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现在倒好,直接把丁刚的女朋友带来,让她做你们公司的财务总监,我就问你想干什么?
看样子你不仅仅是盯着丁氏集团的财产,还想毁掉整个丁家人!”
贾二虎笑道:“如果我真的想毁掉你们的家人,难道你不觉得,我应该首先给丁啸天戴顶绿帽子吗?”
李艳丽一时语塞。
昨天她可是明里暗里地试探过贾二虎,除了最后贾二虎戏谑般地在她脸上掐了一下,基本上是拒绝了她。
如果贾二虎真的想毁掉她整个家庭,为什么不顺水推舟呢?
李艳丽依然冷眼相待地问道:“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贾二虎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挖丁刚的墙角?怎么丁刚没告诉过你,他已经和陈总监分手了吗?”
“什么陈总监,一个黄毛丫头而已!”李艳丽没好气地说道:“丁刚从来不跟我交心,我不知道他们已经分手。”
“那丁刚和肖婕领了结婚证的事,你也不知道?”
“知道,他只是为了气他的父亲而已!对了,听说肖婕现在很受你器重?我就纳闷,怎么但凡跟我们丁家有关系的人,现在都在替你工作,你到底想干什么?”
贾二虎当然不会和丁啸天化干戈为玉帛,真的把他和父亲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仅仅只是因为丁敏的关系,他不可能对丁氏集团和丁家的人,使用任何暴力的手段。
他在等待着机会。
他要用一种貌似人畜无害,却又能够让丁啸天和丁氏集团走向末路的方式,让丁啸天为曾经对父亲犯下的过错付出代价。
换句话说,他选择用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丁啸天在逐渐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的同时,却又不自知。
当然,所谓冤有头债有主。
丁啸天必须为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但却不包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