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影文学,对人物刻画特别好,而他也跟我说过,他对数字的概念不是很敏感,但对人的印象非常深刻。
只要见过一面的人,他基本上都忘不了。”
高义徳点头道:“怪不得,因为当时我不是一个人过去的,公司一个人介绍我是海大的副校长之后,他似乎愣了一下神,不过没说什么。”
白洁萍苦笑道:“他的智商和情商都是相当高的,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令人尴尬的事情。
你现在是红星公司的老总,以他的秉性,绝对不会当着你和你的下属的面,说认识你的岳父岳母,甚至洋洋自得地标榜,如果不是他,你还娶不上我。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做事高调,做人低调,当年在单位时,在群众中威信很高。
如果不是港务局改制,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好他,认定他就是未来港务局的局长。”
“不对呀!”高义徳问道:“你是说他当年是参加招工考试的?怎么我看他的视频里,好像是说他是当过兵的?
他那个年代,当兵退役回来,应该是可以直接分配工作的吧?”
白洁萍摇头道:“所以我说他是个有情怀的人。他是参加了工作几年之后,总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这一辈子要么能够考上大学,要么就去参军,如果两者都没有达到的话,那就配做一个男人。
他考工作的时候是17岁,参加了三年工作,20岁跑去当兵,回来后还是分到港务局的客运站。
只不过当兵之前,他是客运站的检票员,退役回来时,因为加入了组织,又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过许多文学作品。
一回来就在客运站的行政办公室秘书,很快就成了办公室副主任、主任,以后要是客运站的副站长和站长。
他当了4年海军,回来的时候是24岁,他当站长的时候只有29岁,也就是说他只花了5年时间,从一个普通的工人成为了正科级干部。
这在当年的国企里面,是不可想象的。
他不仅仅是我们港务局,甚至是我们全系统中最年轻的科级干部。”
高义徳突然问道:“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你爸爸是不是也帮过他的忙?
因为我记得你爸爸,很早就是客运站的站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