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狠的？
方墨出了万宝阁之后，第一时间把炼制六阶蕴魂丹的材料全部扔进吞天鼎。
忽然察觉到两道气息一直在暗中跟随。
他淡定地拐进一条巷子，瞬间更换了容貌和体型。
结果那两道气息自然紧随不舍。
“看来妖族追踪的手段果然了得啊……”
他不禁想起前世隔壁邻居阿姨家那只软萌可爱的小母猫。
有一次那只小猫发情期找不到对象，半夜嗷嗷叫，他就把那只猫诱拐回房间，用棉签沾了点白酒解决了小猫的生理需求。
从那以后，那只猫看他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暧昧。
每次发情都会跑来找他，就算他躲进邻居阿姨的衣柜里，也依然会被那只猫找到。
方墨也懒得再躲了，直接转身开口道：“两位一直跟着我想干嘛？”
两个美貌女妖同时愣了一下，这家伙怎么这么有礼貌？
妖族雄性大多凶狠残暴，即便是女妖，也少有脾气好的。
两妖走上前，脸上满是恭敬之色：“神凤老祖召唤你去侍寝。”
方墨：？？？
“你再说一遍？你家老祖召唤我去做什么？”
两个美貌女妖以为他刚才没听清楚，于是又说了一遍。
方墨满脸黑线：“我可以不去吗？”
虽然眼前两个女妖生得貌美如花，妖界大部分女妖也都很妖娆，但是对方说的可是什么老祖啊！一听就是老妖怪……
等等——
“神凤老祖？是凤族吗？”
两个女妖从未见过有人敢拒绝，也没想到居然有人舍得拒绝，脸上写满了震惊。
听到方墨的提问，女妖恍然大悟，应该是不相信这种好事会砸到自己身上。
“正是那位凤族的神凤老祖。”
方墨两眼直发光：凤族精血！
他确实从两位女妖身上感觉到一丝凤族血脉气息，只不过非常微弱，不仔细查探根本察觉不出来。
那位神凤老祖应该血脉会稍微纯一点吧……
只是……让他去给什么老祖侍寝，想想还是有些膈应，就算他心理上愿意，恐怕生理上也支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