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已经死了。
那几个与柳如烟同行的人得知眼前这位是传说中的冥月，早已逃得不见踪影。
方墨站起身看着远处的冥月：“她不能死。”
“那就答应我。”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可不相信对方是真心想和他结为道侣。
“日后你就知道了。我劝你早点做决定，十息之内得不到救治，她必死无疑。”
方墨心里一惊，时间如此紧迫，十息之内，他能否杀掉冥月？
回想起刚才对方那形如鬼魅的身法，若是一击不中，柳如烟恐怕性命不保。
冥月见他沉默不语，脸上笑意更浓：“看来你对她并无情意。”
话音未落，方墨身形陡闪，手中一柄黑色长剑转眼出现在冥月喉间。
不料下一秒，冥月仿佛水中倒影一般化作虚影，方墨一剑斩了个空。
方墨心里一惊，虽然此时被压制了境界，但刚才那一剑他已使出全力，全神贯注之下，竟然无法察觉到对方是如何逃脱！
“你杀不了我，但她却会因你而死。”
冥月的声音在空中飘荡，如梦似幻。
方墨急忙低头查看柳如烟的情况，发现对方气息逐渐微弱，体内生机正在飞速流逝。
“救她。”
冥月忽然出现在眼前：“答应我。”
方墨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冥月瞬间飘到柳如烟跟前，伸手轻按在柳如烟的伤口处。
柳如烟的伤势肉眼可见地恢复，脸色也由惨白转变成健康的白嫩肤色。
“没想到你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冥月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似乎等着看好戏。
柳如烟起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方墨：“谢谢。”
方墨很想询问柳长风的下落，以及柳如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最终还是把满腹疑问咽回肚子里。
“不客气。”
说罢转身离去。
冥月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柳如烟，又看向方墨：
“你们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方墨扫了她一眼，心想你在这里，我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