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陈凌燕制止道:“说你咳,你还真喘上了,还真的像我们的教授给我上课呀?
我跟你扯丁刚,你跟我扯到这么远。
你这说的是抗日战争的事,还是鸦片战争的事,该不会是五胡乱华时期吧?”
贾二虎笑道:“我这不是在跟你举例说明吗?丁刚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他真的是一穷二白的穷小子,也许会像你所说的,不管怎么样,只要丁家能留给他一分钱,总比一分钱没有好。
在那种情况下,我说什么都没用,他一定会帮助他父亲先对付我,再去考虑他一亩三分地的事。
问题是在他的意识中,丁家所有的财产都是他的,可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东方雄,要跟他分财产,而且有可能是大头。
原本应该完全给他的财产,又被丁啸天以收买罗姗对付我的理由,全部转到了罗姗的名下,而且被亲父亲戴了绿帽子。
你觉得丁刚最后的决定,是先帮助父亲对付我,还是会想,既然你们都不要我好,我特么也让你们过不好。
你们不是要对付贾二虎吗?我特么现在就去帮他!
知道吗?所有的汉奸和公知,都是这么养成的。”
陈凌燕被他逗的,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过了好一会儿,陈凌燕才说道:“你的厉害之处,在于你把真相告诉他之后,并没有教他怎么做,而是让他自己去思考,这种做法非常能够迷惑人。
你真要教他怎么做,他就会怀疑你真实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