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公司不停地制造矛盾,以便从中获利。
你说的前者,充其量只是个机会主义者。
而实际上,高义徳却是一个破坏性极强的人。
本来你跟白洁萍搅在一起,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但想到他的为人,我觉得你应该把绿帽子,牢牢地扣在他的头上。”
贾二虎嘿嘿一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谢谢老婆的宽宏大量。”
“嘿嘿,”温茹玉学着他笑了两声,又嘟囔了一句:“皮厚!还有,你觉得吕总为什么不明确的表态,让高义徳的选择站在我们一边,而是叫他保持中立?”
贾二虎摇了摇头:“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以吕总的智商和情商,不管他跟我父亲的死有没有关系,也不管他跟龚文霞现在的关系怎么样,他都应该让高义徳选择站在我们一边。
你都知道高义德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吕总还看不出来?
他应该能够意识到,高义徳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买他,但他还是那么说,我就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温茹玉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按照你的推断,既然他知道高义德会出卖自己,但却硬是表明自己的立场,那么原因只有一个,吕总是等着你去找他。
那么今天下午他不来找你,也就说得通了。”
贾二虎不解地问道:“我发现你的思维越来越奇怪,既然他想跟我谈,他找我,和我找他有区别吗?”
“当然有。”温茹玉解释道:“如果他找你,主动权就在你的手里,你找他,主动权就在他的手里。
这就像我在学校的时候,学生们做了什么错事,宁可等着辅导员来找自己,从来不会主动找辅导员。
因为主动找辅导员的话,就必须得承认自己做错了。
如果是辅导员找他的话,他就有机会辩解。
就好比你在监狱的时候,你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会主动去向管教干部汇报吗?
大概率恐怕都是等着管教干部来找你,而你还会振振有词的辩解,不是吗?”
贾二虎这时洗完了澡,思忖了一下,点头道:“我说老婆的辩证法学的真好,我怎么就没意识到这一点?
看来吕总还真是做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