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几乎是他这一辈子,永远也解不开的死结。
要想维护自己的母亲,他就不能认自己的父亲,问题是他们兄弟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仅仅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要想为自己的爷爷和父亲出一口恶气,最受伤的其实就是自己的母亲。
这么说来,母亲不到场还是最好的选择。
而现在出现了一种奇特的现象,那些老工人们,依然把韩静视作赵猛妻子,或者说是前妻,把赵嘉伟视作赵猛的儿子,却唯独把贾二虎视为刘大松的孙子,刘栋材的儿子。
正因为如此,老工人们在聊天的时候,都对刘强,也就是贾二虎交口称赞,却直接漠视赵嘉伟的存在,同时都心领神会地不提韩静。
温茹玉知道,不管韩静怎么对贾二虎,贾二虎这一辈子都会孝敬她,问题是韩静又不想认这个儿子,这事不能瞒贾二虎一辈子,于是说道:“老公,听说长岭市郊有一个三清观,里面的云虚子道长非常厉害,既能占卦,又能算命,抽空的时候我们一块去看看吧?”
贾二虎一愣:“你一个人民教师,现在又是高级干部,怎么突然还相信起封建迷信来了?”
温茹玉说道:“你懂什么,越是在体制内的人,越相信这些东西。再说了,我们可是内丹术,也就是道教的受益者。
别人说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没毛病,你我不能说,不然,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贾二虎问道:“你打算算什么,我们这一辈子能发多大的财?”
“切,能不能别这么俗气?”温茹玉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我首先想知道,我们的婚姻能维持多长时间?
其次呢,我想知道我们第1胎是儿子还是女儿,我们会有多少儿女?
至于第三,我还想算算,我们夫妻是分开奋斗的好,还是在一起共同努力的好。”
贾二虎说道:“第1条就不用问了,连我都知道会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温茹玉歪着脑袋瞟了他一眼:“那是!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我必须忍受你外面彩旗飘飘,你才能保证家里的红旗不倒。
对吗?”
贾二虎并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接着说道:“至于生男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