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应该是当年1644部队的漏网之鱼,不然不会知道这些事,更不知道鬼子的藏匿点和那些资料的事。
再想起吕志超说过,当年云虚子总是坐船回老家,应该是不断把那些资料和金银财宝,不断地从龚家山弄到长岭三清观去。
难怪原本几间破屋的三清观,被他弄的现在这么金碧辉煌,规模宏大了。
同时又能解释,为什么当时的市里面会在结案后,重新调查龚怀仁上吊一事,原来他是东方达兴前妻的父亲。
大概是为了避嫌,所有才说把身份伪造成龚文霞父亲的养女。
这样一来,龚家山复杂的情况,和这些人之间的互相关系都算是搞清楚了。
可有一点又难住了贾二虎,他问道:“我们之前掌握的情况,那些女人身上的樱花,是鬼子投降之后留下的标记,现在看来不成立呀。
比方说东方达兴的前妻,他一直就没有离开过龚怀仁的视野,而且大概率就是龚怀仁给绣上去的。
包括龚文霞,恐怕也是他绣的。”
丁敏不解地问道:“这不很正常吗?龚怀仁本来就是医生,他有这个能力绣。
就像许多男人,睡完了女人还喜欢做笔记一样。
他会不会也有这种嗜好,只要是他的后代,他都会绣上一朵樱花,还说这是天花,可以防止天花病的传播。
至于龚文霞,既然他父母已经被杀,又想让东方达兴的前妻,看上去真的是他父母的养女,干脆就在龚文霞身上也绣了一朵,一混淆视听罢了。”
温茹玉笑了笑,回头问贾二虎:“小鹿纯子的事情,你没跟你的情人说呀?”
贾二虎懒得去纠正她,只是说道:“这件事我向丁警官、扈处长、吴领导都作了汇报。”
温茹玉这才对丁敏说道:“二虎的意思是,如果这些女人身上的樱花,都是龚怀仁个人所为,那么方琳琳母女身上的是怎么回事?还有和龚家山毫无关系的小鹿纯子,以及她手下的,一个女服务员山本惠子的身上,怎么也会有这种樱花?”
丁敏一下子愣住了,说道:“方琳琳的母亲说过,她身上的,是她母亲绣的,方琳琳身上的,是她绣的。
至于小鹿纯子和山本惠子,我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