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的想过要这么做呢,莫为你真懂我。”
终于在一摞典籍下,他找到了当年发霉的书册,望为接过翻看了几页,只是本无名诗集而已。
望为语气惋惜:“你这么爱花,却为了家族继承了玉行的事业,花与石头是完全不同的。”
“你看到这园中了吗?很多花儿将开未开,就证明我已经选择过了。”他的眼神清明,目光坚定。
“你既然没有选择石头,那为何还要联姻呢?还有你的家人,他们没有反对?”望为疑惑。
“联姻,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既然选择走上了这条路,便已经通过它拿到了一些东西。如若能彻底拥有它,我就能决定更多事了。现在,还远远不够啊。”施垚长叹一口气。
望为仿佛想起了什么,“我还未拜访你的家人呢,上次只见过你弟弟。”
“我的家人……”他神色显露出些许悲戚,“我的父亲在我成亲前去世的,他身体也一直不太好。在我十岁那年,我的身体就很糟了,家族担心后继无人,就让我母亲再生个弟弟,我母亲就是这样难产走的。”
望为内心略有波动,难怪他年纪轻轻便坐上了家主的位置。
“我现在的弟弟,是姨娘所出,那是我父亲后来纳的妾,她和施罗住在另一座宅子里,那边不与坊肆联通,更适合居住。”
望为发问:“你既然成了一家之主,为何没有十足的权力?若是婚事不合意,为何不改变一下?”她不知和离这词该怎么说。
“联姻是一切的开端,万恶之源。它让我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望为眼前一亮。
“是一支白玉权杖,它代表的正是施家所有的权力。”施垚一字一句道出,他的眸中压抑着怒火。
“怎么丢的?能找回来吗?”望为追问。
“能,东西就在荣家,在我那个名义上的娘子手里。”他垂头低语,“这便是她一开始算计好的,拿到东西之后便再也不见了。”
望为想,这不就是那个荣二小姐不怎么出门见人的传闻么,对上了。
他开始咳嗽起来,这回咳得好似更严重,咳到眼尾滑落了数滴泪水,浸湿了侧脸。望为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