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只有这一条生路了,陆续其他人都道出参加之意。
“这是一个猜谜游戏,只要不是哑巴,都可以完成。你们还剩下——二十一人,胜算还是很大的嘛。但是要想好再说哦。”
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荣宝楼,这回无人反驳。
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沙漏,众人围在圆桌前,借着那束光,准备就绪。
“每道题有一个沙漏的时间,超时或者答错,我便随机杀一人。你们人多,不要慌啊。”
它的安慰话语反而更加深了人们内心的恐惧。
“第一题,六眼尖针,蓝蛸立刺,羽缠钩吻,凡界倾覆,问——”
“你是想问题目里这六种毒药名是吧,这个我熟。”一位白衣青年站出来,“我是济春堂的大夫,研究过很多年的毒物。六眼是蜘蛛,尖针是蝎子,蓝蛸是一种身上有蓝色纹路的八爪鱼,立刺是河豚,羽应当是鸩鸟,钩吻就更简单了,就是断肠草。这些毒调配在一起我没见过,但应当非常毒辣。”他语速飞快分析了题干,得出了结论。
“问——这个毒药服下之后到底有什么症状?”
众人听完题目后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怪题?
那位大夫迟疑了一下:“原来你想问症状,是我班门弄斧了,我从未见过此毒,无法说出症状。”
“时间已经过去一会儿了,不交出正确答案,就会死人哦。”
幸存者们加剧恐慌,又开始找寻趁手的陈设保护自己。
望为缓缓分析道:“你应当不是想杀所有人吧,以你刚才展示的力量,若是真想全部杀尽,就不会玩这个游戏浪费时间了。你从一开始便知道,这群人里有人能回答你的问题。”
“聪明,这么快就知道我的目的了。”那声音桀桀笑起来,“所以,你们找到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也可以,如果不愿回答,就逼他回答。我只要答案,不在乎过程。”
众人本来同仇敌忾,现在那团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东西三两句就挑起了全员内讧。
一时间人人猜忌,互相倾轧,抱团斗争。
有人把矛头指向望为,“我从刚才就觉得你很古怪,那人死了,大家都怕得要死,只有你眼睛眨都不眨。你绝对有问题,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