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斐今日忙前忙后,总算在此时偷闲一刻,她刚端起茶喝了一口,就有人通报说门外有人自称她的恩人来看她,荣斐没忍住把茶喷了出来。
“咳咳咳,请……咳,她们进来……”荣斐被水呛了半天才缓过来,望为已经迈入了里屋。
望为:“你怎么也咳起来了,施垚死前留给你的遗产?”
荣斐:“……”这是什么阴间笑话。
望为环顾四周,发现桌案上堆积了好多文书,上面还有施家相关的账册。
荣斐:“你说对了,他们施家被我兼并了,遗产的确都归我荣家了。”
霍逢后脚进了屋,荣斐为二人斟茶。
霍逢端起滚烫的茶,轻抿了一口:“方才迷路走到后院,看到了侍女鸢儿的墓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荣斐长叹一声:“我家的傻鸢儿,也不知道从哪得知施垚要当街杀我,她那天从我衣柜偷拿了一套衣服,还借口进房间拿了我常用的面具,说是出门采买,后来我收拾面具时才发现少了一个,情况不对,可还是晚了一步。”
望为翻看着账册,账册的纸张早已斑驳不清:“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被怪物操控的?”
荣斐回道:“大婚当夜,我就看到了那个黑影附在他的身上,当时我就被吓跑了。我一头冲进了湄娘的院子,是她帮了我。”
望为:“看到个黑影就吓跑?”
荣斐:“……大婚之日,满目血红,新郎身上有一层诡异的黑影,谁看见会不怕?”
霍逢看了眼望为,拐回了话题:“那之后呢?”
荣斐回忆道:“之后,我便结识了湄娘,也就是施家的填房小娘。也是她告诉了我施垚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她平时里全靠装疯卖傻才能侥幸活着,施罗被施垚严格管控起来,府里全都是他的人。你在他家听到的声音,大概就是湄娘的。”
施垚早已放弃家业,专心去报复所有与他人生有牵扯之人。可是他用到的力量,却不是常人所及。荣斐试图求援,不是被发现命悬一线,就是无人相信,自己反而被泼脏水。施垚利用了无数次舆论的压力打压荣斐,后来连受害者都感到麻木了。
望为抿了抿唇:“当时,我们听过关于你的三重谣言,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