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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用过饭后,望为和霍逢又带着饭去探望乐知,她从昏迷后暂时未醒过来,简随一直在她身边照顾。
望为把饭推给简随,又探了探乐知的脉搏,脉象平稳,看起来并无异常。人未醒来一定是因为此地诡异的缘故。
望为突然开口:“我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简随:“此话何意?”
望为刚想说自己的想法,却被外面逐渐靠近的争执声打断。
“你哥失踪,与我何干?又不是我弄的!”是女髌的声音,下一刻门帘被掀开,女髌和薛季走进了门。
薛季不依不饶:“我哥出事多半和你有关,我们本就是敌对阵营,什么关系这还用问?”
“拜托你动动脑子!”女髌气得叉腰喘气,“我昨夜根本没空杀你哥,我、我去河边洗衣服了。”
“大晚上的你洗衣服,你骗鬼呢?说!你是不是以此为借口出去对我哥动手了?”
薛季上前就要动手,被简随拦住了,“都消停点吧,还嫌不够乱?进入这秘境没多久,两个人没了,我师妹还在昏迷之中,不能再有更多人出事了。薛季,你把你哥的事情都说给我们听,说不定能发现你哥的行踪。”
薛季把他们兄弟二人从进吴家开始都说了一遍,说着说着,女髌又在一旁讽刺,二人都吵了起来,望为看到他和女髌身上都沾了暗绿色的雨水,再看他们的声嘶力竭的吵嚷,总觉得二者或许有些联系。看着众人争执不下,霍逢也加入了劝架的行列。
望为一拍桌子,桌案上的茶具被拍得弹了起来,众人也随之安静下来。
“刚才出门的时候,都打伞了吗?”望为插话问道。
“打伞?这里哪有伞啊,而且我是趁着雨小的时候来的,毛毛细雨不碍事。”薛季回道。
女髌意识到这个问题可能关系着什么,她这才讲了出来:“昨天你让我不要晾衣服,我没听,结果衣服被雨水打湿了,这里的雨水有股怪味,感觉挺脏的。我发现自己身上淋了雨,晚上就到河里洗了洗衣服,顺便洗了个澡。我根本没时间去对你哥怎么样,而且他不也是高手吗?你就这么不自信你哥不会赢我啊。”
薛季又要发作,被霍逢一把按在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