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晚的风鸣,心底灼起火烧遍无尽原野,连凉爽的风中都掀起无边炽烫。
二人都坐着,只得依着惯性紧贴在一起,他的吻如淅沥春雨落遍她满身上下,自始至终没有任何遮挡。
他一只手放在她光洁的背脊和腰肢处,意在支撑着她的身躯。
鼻尖埋在心窝和胸前,嗅到了一阵别样的花香。
这个味道他从来没闻到过,却在接触到的一刹那,竟然脱口而出了花的名字——
“流苏花!”
“哈……在哪里?”望为的身体抬了抬。
“在你心里。”
霍逢却向下移着,使了些力道。
仿佛叶片从动荡不定风中衔住微颤的花朵。风吹叶动,似乎又前来采撷另一朵,再度春日盛景。
唇缝间淌出些低吟,望为被一股力量架起,她不得不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流苏花……唔……怎么……惹到你了?”
采撷鲜花的那只手燥热难捱,可它掠过之处,皆是温凉的山丘或沟壑。
他抬起眼眸,此中笑意加深。
于是在她脖颈和锁骨处留下深刻印迹,大致是顺着今夜那坛酒的流向,一路向下。
“流苏花林里……师父有故事要讲吗?”
望为被放平在榻上,她半眯起的眼睛瞬间睁大。
不知是因为流苏花林,还是因为那句师父。
这一声恭敬,现在多不合时宜啊。
望为拒绝回答问题,她此时脑子混乱,要是说出了不该说的话,明天走出房间的恐怕就只能剩下一人。
她捧着霍逢的脸,亲了亲。又将腿架在了他的腰间,并死死卡住,无法进行下一步。
“今夜的氛围再被弄坏,我可就要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