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唐楚君也生气地将信扔在桌上,“谁稀罕他改族谱!还不是看我夏儿成了黄老夫子的‘先生’才服的软!简直唯利是图!”
时成轩十分欣慰。瞧,不受待见的又不止他一个,楚君生起气来连亲爹都骂。
这一想,挨骂也不是不能接受。
时安夏不知亲爹已经自我安慰得通体舒畅,只是劝着母亲,“不管什么原因,结果是好的就行。我哥哥本来就是护国公府的外孙,理应写在族谱上。我只怕这是外祖父的缓兵之计……”
唐楚君一愣,“怎么说?”
她自然也是希望儿子上护国公府的族谱,名声富贵这种东西谁还嫌多,该他的就要得到。
时安夏分析,“您看外祖父选在斗试开考后,考试结果又还没出来前递话,只不过是打个伏笔。外祖父定是想着,哥哥春闱若是中榜,就给他改族谱。要是没中,估计就没有后文了。恐怕这事还没跟朱氏透过口风。”
唐楚君听得气死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又听时安夏道,“母亲不必生气,不如咱们准备些回礼送去护国公府,朱氏想不知道都难。”
唐楚君眼睛一亮,“还是夏儿聪明。”这便吩咐钟嬷嬷备了些礼送往护国公府,言明收到国公爷要为时云起改族谱的信,侯府上下都十分高兴。
朱氏气得脸都绿了,待丈夫一回家就闹开了。说什么改族谱不合礼法,建安侯府没规矩,护国公府不能也没规矩。否则会遭人笑话。
国公爷唐颂林被唐楚君反手这一回礼搞得人尽皆知,其实也不太高兴。
但被朱氏一闹,心里的火便撒她身上了,“你还跟我扯礼法讲规矩?你养的好儿子在外干了什么丑事心里没数?还怕遭人笑话!我国公府的脸都被你儿子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