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呢。
背地里不知道怎样对着那画像发痴!
朱氏这一整天的惊恐和受到的打击,恐怕是她有生之年加起来的总和都不够。
她泪如雨下,回到自己屋子里,和衣倒在床榻上。
这次朱氏是真的病倒了。
恍惚中,有个女子走到她床榻边,居高临下凝视她,“朱樱樱,你可认得我?”
她努力睁开浮肿的双眼,“楚君?”
那女子“呵”一声冷笑,“说对了一半,我是楚君的母亲明贞。”
朱氏猛地从床上坐起,便是见到穿了一身素色白衣的女子。
她眉目如画,梳着几十年前京城时兴的老式发髻。
口脂也是早就流行的颜色,可涂在她嘴上,就是说不出的好看。
她声音也好听,哪怕充满怒气的质问,仍是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银铃,“你这个毒妇!你害我女儿一生不幸!还害死我未出世的孙子!”
朱氏魂飞魄散,张嘴想要辩解点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就那么张着嘴,合都合不拢。
……
“老夫人!老夫人,醒醒!老夫人!大夫来了。”叶妈妈是当家主母郑巧儿派过来专门照顾老夫人的,这会子正把大夫领进屋。
叶妈妈给大夫介绍,“我们老夫人伤心过度就病倒了,连日来昏昏沉沉。醒的时候没几会儿,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睡着睡着,她这嘴就合不上了。您看,现在还在流口水呢。”
大夫诊治一番,写了个方子,道,“她这是患了卒中,先吃几副药看看吧。”
叶妈妈忙应下,又问,“大夫,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大夫道,“少吃肉,少吃盐,烟熏食物也少吃。”
叶妈妈便是交代下去,“老夫人不能吃肉不能吃咸的东西,以后给老夫人准备的膳食要清淡。”
……
海棠院里。
唐楚君一直在用湿巾子擦鬓边,“夏儿,快来帮我擦擦。那假发套不行啊,总觉得粘糊糊的,弄不干净。都好几天了,我还是觉得头上有东西。”
时安夏便是接过湿巾神情专注地为母亲细细擦拭鬓边,发现母亲的皮肤都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