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当官的来说,可能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案子。可对旁人来说,那祸害的可不是一个人,那是一家人,甚至是一族人。”
赵立仁又清咳了好几声,“是是是,夫人教导得都对。为夫定以夫人的教导为断案准则。”
“去去去!”赵夫人被逗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知道些做人的道理。这些道理,还是小时候你教我的呢。”
夫妇俩说说笑笑,携手去了建安侯府祭奠老侯爷。
赵夫人上了香,由着北茴带领,去见了时安夏,说了不少贴心话。
她可喜欢这闺女了,但更喜欢的是唐楚君。
两人真是一见如故,就聊上了,热乎上了。
于素君一个眨眼没看住,又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她决定……哼!甩不掉就加入。
于是她们三个聊热乎了,最后没时安夏什么事儿。
时安夏便去瞧她爹时成轩。刚走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哇哇的哭声。
一听,可不就是她那总长不大的蠢爹呗。
时安夏转身就准备撤了。
邱姨娘眼尖,一把将她抓住,努力笑着,“姑娘,快去瞧瞧你父亲。”
“他这是被打疼了,哭成这样?”时安夏问。
邱姨娘摇摇头,“不是不是!这次啊,还真不是。他被杖责二十,抬回院的时候,其实都没怎么闹腾。”
时安夏奇了,“那是为什么?”
邱姨娘偷偷望了一眼里屋,压低了声音,“您进去瞧瞧就知道了。”
时安夏看了邱姨娘几眼,带着北茴进了屋。
床榻边,贴身小厮常五正在愁眉苦脸劝,“爷,二爷!您别哭啊!怪小的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一高兴,就给您形容过头了。没有的事儿哈,真没那么激情澎湃!真的,现场很快就散了,皇上没说几句话,都散了,散了!世子爷和尚书大人早就回来了,少爷也回来了……”
时成轩趴伏着,把脑袋埋在床沿边上,呜呜哭着,“为什么他们排挤我!都排挤我!夏儿是我时成轩的闺女!为什么不让我也去说一句‘以吾之名,证女儿之清白’!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分量吗?难道我不配说这话吗?呜呜呜……太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