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嗓门都大了不少,“要是时云起那小子敢欺负你,你就回家,我……啊!”
魏忠实话还没说完,就被魏夫人踩了一脚。
魏夫人那叫一个气啊,“女儿这还没嫁,你就叫她回家。呸呸呸,快呸出去!我女儿是一定要嫁得幸福美满,白头到老的。”
魏忠实委屈得很,“我就是说说……”
“说说也不行!我能说,你说不得!”魏夫人瞪着丈夫,“别触女儿霉头。”
魏忠实呵呵笑,“好好好,不触霉头!不触就不触!”
可这还有个触霉头的,是魏屿直,他带着霍十五,边走进来边说,“要是时云起敢对我妹妹不好,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霍十五哈哈笑,“他有个厉害的妹夫!你又打不赢!还是快别在这放狠话了哈,乖,咱收敛点,别惹人笑话。”
魏忠实好笑地看着夫人,“瞧,可不是我一个人说这话。”
魏夫人无奈地瞪了一眼儿子,最终挑挑拣拣,还是有满满一百三十八抬嫁妆。
差不多要四五百人的队伍,才能把这些嫁妆抬到时家去。
魏夫人知最近唐楚君在福双路宅子里,便是亲自匆匆去了一趟,与她商量,“若菱儿的嫁妆就这么抬到侯府,会不会给起儿惹来麻烦?”
唐楚君最是喜欢魏夫人的通透和直爽,凡事张嘴问,不闷心里头。
这样的人相处起来特别舒服,“不打紧,能有什么麻烦?原本亲事仓促,就委屈了采菱。难不成咱们抬个嫁妆还要偷偷摸摸不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两人又商量了亲事细节,双方无不愉快。
两个母亲便是共同憧憬起了儿女未来的幸福生活,然后又是一告别二告别三告别,四五六告别,愣没告别完。
那叫一个依依不舍,一肚子的话说不完。
两人说好了,往后做了儿女亲家,定要常来常往。
没事喝个茶,有事好商量。万不能给儿女添堵,你不能磋磨我闺女,我不能亏待你儿子。
总之就是要尽一切努力,让儿女过得幸福。
魏夫人的话,简直说到了唐楚君的心窝窝里去了。
她儿子过了十六年苦日子,以后定要和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