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叫谢运强。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马楚翼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
谢运强指着邱紫茉,“这个女子好不讲理,上来就钻被窝。小人没办法,只得把她打晕了。现在她母亲来领她走,她还不肯走,要赖上我主子。说我主子若是不娶她,她就要报官。”
马楚翼凌厉的视线再次落在邱紫茉身上,“你要报官?那就跟我们东羽卫走一趟。私闯民宅,污人名声,这可是要下狱的!”
此话一出,邱紫茉还想张嘴说什么,也只得悻悻闭了嘴。
她原想耍赖,要死要活逼着肖长乐娶了她。
只要肖长乐重名声,就不会愿意报官。
可现在东羽卫来了!还是肖长乐自己报的官。
他摆明了不想捂着这事,根本就不怕污了名声。
邱紫茉心道完了。
时婉晴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抬起头来,朝着马楚翼福了一福,才道,“小女有癔症,今日叨扰了大家,还请众位原谅。妾身这就带小女离开,我们不报官,不报官。今日之事跟肖家无关。”
她忙替女儿整理好衣衫,想带着女儿逃之夭夭,再也不要出现在这些人面前。
可惜事与愿违,她刚扯着女儿从屋里绕过东羽卫出来,就撞上一双骇人的眼睛。
那眼睛血红得像是要吃人。
时婉晴错愕地张了张嘴,脑子嗡嗡的,“老,老爷……”
对方顺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你把女儿养成这副德性!我邱家祖宗的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
他这一巴掌打得极实,想必是受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现在全攒在这一巴掌上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时婉晴的丈夫邱宏远。
邱家原先也在京城,邱宏远的父亲邱尚岳当年是诚阳侯。
两家也算得上门当户对。
谁知时婉晴刚嫁过去不久,诚阳侯就犯了错,被削爵贬去了汇州。
早几年前诚阳侯的案子被翻出来,查实其只是受了牵连。
明德帝松了口风,让那个案子受牵连官员们的后代可重新进京为官。
邱宏远思绪就活络起来。他是想趁着儿子邱志言上京城赶考的机会,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