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于是否讲理。
酒过三巡后,不知谁起头聊起了“福寿膏”这种害人的东西。
众人大骂制出这种东西的人祖上缺德,断子绝孙。
宛国人一个个坐在那里阴沉着脸听着,分明没人怀疑说这东西是他们搞出来的,但总觉得所有人说这话时目光都投向他们。
坦鲁灰头土脸,席间一直喝闷酒。
布思未到场,不止是因着他受了伤,而是作为一个侍卫的身份,他原本就不能到场。
便是这时,太医院院使申思远当着众臣和使臣的面,向明德帝报告了一个好消息,“皇上,天佑我北翼,安国夫人把福寿膏的解药研制成功了!”
明德帝龙心大悦,“哈哈哈,果然天佑我北翼,天佑我北翼啊!”他向着殿前使臣道,“若诸国也出现福寿膏,大家都不要慌。我北翼有解药,可解燃眉之急。”
最先出列的,是大诏国,“北翼天朝,大国风范。我大诏国自前年开始,富贾官员就开始沉迷烟草,吸食福寿膏。早前我国并未引起重视,近来这股风越刮越烈,看了贵国的《翼京周报》,方知这是祸国殃民之物,实乃巨毒啊!”
大诏国正是与宛国同来的列国之一,其国使臣发言令得坦鲁脸色更加难看。尤其他口呼北翼为“天朝”,臣服之心已是摆在了明面上,又置他宛国于何地?
明德帝将冰冷的视线若有似无扫过坦鲁,才道,“大诏国使勿要惊慌,我北翼研制的解药方子,将刊登在新一期《翼京周报》上。我北翼不会在这方子上赚一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