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宦官话音落下,一对璧人出现在殿门之外,正是海晏公主与她的驸马。
这对璧人缓缓走进殿门,宛如卷中人踏入尘世。
但见公主身着素雅织锦宫装,端方沉稳。她发丝如瀑,一支白玉簪简单挽成一个云鬓。分明未施粉黛,却面若桃花,眸如秋水,流转间尽显皇族的风华绝代。
男子黑色华贵锦袍加身,玉带束腰,身姿挺拔。他面容俊美,眼神深邃,眉宇间不怒而威。
二人携手行来,任谁都得赞一句,真乃天作之合。
且他们身后,还有黄万千、方瑜初等一众名流大儒浩浩荡荡跟随而来。
唯皇太后瞳孔巨震,“你!你们!”
她想说,你们不是应该在牢里吗?
仿佛读了她的心,时安夏平静中自带一股不可忽视的威严,“太后的牢狱不够坚实啊,你觉得关得住我们吗?”
皇太后狂怒,“放肆!大胆奸邪,口出狂言!来人!来人!”
朝臣无一人动。
倒是时安夏淡淡问一声,“太后指我与驸马图谋不轨,可有确凿证据?”
“证据?你与驸马暗中勾结朝臣,意图不轨,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哀家身为太后,本不需要确凿证据来指正你。但哀家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太后冷哼一声,神情癫狂,“暗卫!”
暗卫谢达贵行色匆匆,手里捧着个湿漉漉的盒子呈上,“太后,这是在洛氏少主府的荷塘里刚打捞上来的。”
皇太后腿疾发作,剧痛攻心,想回宫服用福寿膏了。
她声音急迫,眼冒精光,“打开!”
暗卫小心翼翼掀开木盒的盖子。
皇太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缓缓从盒中取出那枚象征着国家最高权力的传国玉玺。
她无限深情轻抚玉玺上的纹路。
这块玉玺历经数代帝王之手,这才是最真的玉玺啊,一直在她手上保管着,不舍得交给明德帝。
她含泪道,“皇上将这块玉玺交给哀家保管,可近日被偷,终于在洛氏少主府被打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