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唱,反而被别的什么晚会捷足先登,那老柴自己估计也得郁闷的吐血。
不过,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不觉得这首歌是我写的。
同时也仍旧认为,把张兰兰送上春晚不是我的主意,应该是宣传部某些领导借我的名头干的。
“柴导,能不能允许我把这首歌重新编一下?”
我又说话了。
“嗯?”
见到我这个名义上的歌曲作者,刚刚叫板儿他,要再写一首春晚水平歌曲的小孩儿又说话了,柴导终于肯正色的看我了。
“你要重新编曲?”
“不是重新编曲,就是把演唱的顺序重新编排一下。”
老柴再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也幸好他是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他面前,目光反而能稍微俯视一点。
看着我毫不畏惧的跟他对视,目光里充满着强烈的渴望,老柴竟然先抵挡不住了。
“行,你来安排。”
我要了三个话筒,又拉着张兰兰走到小蔡身边,按照前世这首歌的童声和主唱的演唱段落分配跟他们俩重新说了一下。
音乐走,张兰兰的童声副歌部分跟着音乐一同响起。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我何其幸生于你怀,承一脉血流淌···”
“难同当,福共享,挺立起了脊梁,吾国万疆以仁爱,千年不灭的信仰··”
随后,小蔡的主歌部分才跟着接上。
“写苍天,只写一角日与月悠长,画大地,只画一隅山与河无恙···”
这首歌,音乐世界上刊载的,只是主歌的旋律,张兰兰在歌咏比赛时,前面那段副歌也只是清唱。
但春晚的伴奏,很明显是经过了重新编曲,要比歌咏比赛时刘老师风琴的伴奏饱满得多,时长也恰好够张兰兰把副歌唱上一遍。
我这么一分配,虽然只比刚刚两个人单独演唱多了些许的变化,但感觉却好了许多。
柴大胡子带着耳机坐在下面,随着旋律不住地微微点头。
看过张兰兰她们演唱的录像带后,他原本就有这个想法,只不过还没来得及付诸实施,没想到今天被我点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