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声啊。”
说着话,王玉宝把手抚在了老徐的肩头,自己的嘴也靠了过去。
“今天请你来,主要是看看桑站长还有没有救。二来呢,就是跟你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别的路数,能把她发病这件事儿给解释过去···”
说完这句话,王玉宝又放开了老徐,站起身来踱了两步。
“卫生局的老韩年龄差不多了,现有的副局长肯定要提一个上去。对了,我记得你在高庄卫生院当院长,有八年了吧?”
王玉宝转身问老徐。
老徐也是几十岁的人了,特别是在卫生院这个吃瓜信息丰富的地方干了快二十年,当一把手院长也八九年了,怎么会不明白王玉宝话里的意思?
县长铺垫了那么多,其实总结起来就是两句话。
一、这事儿说出去影响太坏,得找个别的死因。
二、这事儿办好了,卫生局以后的局长就是自己了,而且副局长马上就能解决。
“是,县长记得真清楚,我当院长八年多了。其实说起来,我也是县长提拔起来的干部。”
“哦?对,你是我来高庄的第二年提起来的院长。”
老徐根本就没有经过思想斗争。
只不过是帮着县长隐藏一桩丑事儿而已,又不是杀人了,更何况县长还给自己许了愿。
而且,自己帮了县长这么大的忙,以后肯定就是县长的自己人了。
两个人抽着烟,低着头,三言两语就定下了基调。
桑站长自己在家喝酒,忽然觉得胸口闷、不舒服,打老徐家电话叫来了老徐,可等老徐到了以后,就发现桑站长已经不行了。
但桑站长在高庄又没有别的亲人,唯一的女儿也联系不上,不得已,老徐只好直接联系了桑站长的干亲王县长。
王县长正在带着县里几个主管局长陪投资商喝酒,但听说干亲出事儿了,还是提前离场,第一时间乘着车赶到了。
这就是事情的“真实”经过。
至于今天下午已经回家的桑宁为什么大晚上不在家。
谁知道呢?
听说现在大学生都有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习惯,譬如半夜起来光着脚跑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