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和戴雨萌都在嘴里琢磨了下这两个字,然后同时叫出声来。
不同的是,桑宁在后座捧着肚子笑的躺在了顾言的怀里,而戴雨萌却扭脸对着开车的江南抛了个媚眼。
“这名字好流氓,不过我喜欢···”
回到学校,天已经完全黑了,江南帮着顾言把桑宁安置在自己租的房子里,又和戴雨萌到商业街买了饭。
走之前,江南把桑宁叫到卧室,关上了门,把唐磊他们找出来的账本和钱交给了顾言。
“这是今天磊哥他们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的,怎么处理,还是你来决定吧。”
“这是···”
桑宁疑惑的接过账本和钱。
“这个笔记簿···,我猜,可能是你妈···,嗯,知道了某个人的受贿情况,然后做的一个记录。
至于钱,可能是你妈这些年攒下来的,给你准备的嫁妆。”
为了让气氛不那么凝重,江南后面故作轻松的开了个玩笑,但桑宁的脸色还是沉了下来。
虽然江南在陈述的时候,只是说她母亲知道某人的受贿情况,但她当然能听懂江南的话背后的意思。
能一笔一笔知道的这么详细,还能坚持的记录下来好几年,她的母亲最少也得是个经手人。
而那两万块钱,也绝不会是桑长娥给她准备的嫁妆,桑长娥给她准备的嫁妆都以她的名义在银行里面存着死期呢!
看桑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江南站起身来。
“别有压力,你妈是你妈,你是你,而且你妈现在已经去世了,你要考虑的是自己怎么好好的过下去。
这个笔记本你要怎么处理都行,我就当没看到过。
好了,你跟顾言准备休息吧,我走了,明早我来接你上课。”
说完,和顾言打了个招呼,拎着顾言收拾好的桌上的垃圾,跟戴雨萌手拉着手下了楼,回宿舍了。
顾言帮着桑宁打来水洗了脸,又解开桑宁脚上的绷带看了看,伤口恢复的很好,一些擦伤已经都结痂了,只有两处缝针的地方还没有长好。
“这两个伤口肯定要留疤了,好在是在脚底板上,不影响你臭美···”
“顾言,江南到底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