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熟悉的气息……
“龙神大人，您知道的似乎有点儿多呀？”
“因为这一次，我看了全程，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越来越虚弱的，祂已经逐渐限制不住我的行为了。
事实上，我甚至有机会保下她的灵魂。
但她拒绝了。”
方灵愣了一下。
“为什么？”
“你们这个世界，人死了就是死了，死后一切皆虚无。
她被她曾经最信任的人背叛，但她直到最后都没有恨他，因为他所做出的一切，都不是出于私心。
但正因为如此，负面情绪无法排解。
她最好的选择就是归于虚无。
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惜！”
“可惜么，或许吧！
如果保留她的灵魂，她将永远承受那份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痛苦。
如果抹去她的记忆，她还是我的信徒吗？
给予她新生？
但这样一个世界，抹去她的记忆，给予她新生，那真的是新生吗？
只是又一轮的折磨罢了！”
方灵叹了口气。
好吧，这个世界并不美好。
“后来呢？”
“我把那座空间封锁了，他不惜背叛我的信徒，也要得到的那座空间，最终却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指环。”
“……”
方灵沉默了下来。
“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听到这话，方灵苦笑一声。
“连毁灭世界的话，您都说得出来，这种事情……”
“说出来和做出来还是不一样的。”
“您后悔了？”
“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
我所欣赏的，拥有着高洁品质的信徒，在背叛中化作虚无，凭什么身为背叛者的他，可以坐拥她的遗物，成为被他所庇护的那些人所敬仰的存在？
什么背叛者心里也很痛苦，什么无奈的选择……
呵！
搞笑！
对于我而言，只有可以做和不可以做，做了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