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感觉,好像变成了什么标签似的。
三月七:“噢噢噢!!!”
“我们也有自己的魔怔人了!”
星期日:“……”
我没有魔怔,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我是认真的。
【“所以,其实鸟儿天性是不会飞的,但它们靠自己的意志做到了,对吗?”
“哈哈……这的确是一种理想主义的解读。”
不过,比起理想的妹妹,歌斐木更想知道迷茫的星期日的想法。
“那么,星期日,你是怎么想的?”
“我……”
男孩看着妹妹手中的鸟儿,糯糯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人们之所以会认为飞翔是鸟类的天性……是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坠亡的鸟儿。”
“嚯,这个思路也很有趣。”
歌斐木显然更认同较小小小鸟更加成熟的星期日。
“那你现在应该想明白如何对待这只小鸟了吧?”
“我会……嗯,先将它放在笼子里,至少在它能独自活下去前先这样。因为……”
小小星期日的眼神坚定了起来。
“我……无论如何都希望它能活着。”】
众人:“……”
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同一个环境下长大的亲兄妹却得出了截然不同的观点。
啧,这段亲情岌岌可危啊!
“亲人反目……”
终于,在卡芙卡的怀里找回了自信的星再次返回了战场,她站在流萤和三月七身旁,看上去已经看开了的样子。
不过,她的话语里却充满了浓浓的醋意。
“三月,你的预言又成真了。”
三月七:“……啊嘞?”
以星期日和知更鸟的不同理念,两人走向对立是必然的结果。
而且由于血脉相连的关系,他们会比常人更加迫切的渴望说服对方,基本不存在一方向另一方妥协的选项。
“亲人反目、家破人亡、阴阳两隔、血流成河——现在前两个已经成真了,后面两个什么时候灵验?”
星犀利的眼眸注视着三月七抱着流萤的地方,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