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匕首,或者是刀柄,在轻敲着木台案一样。
言卿:“?”
“嗯?”
她猛地一扭头。
当循声一看,就见一家商铺外,一个黑衣人,俊美邪肆又冷魅,一副目似霞飞的模样,多少沾着点儿邪气,可那眉眼又轻佻得很,平生出些许妖娆散漫。
他此刻正斜倚着一间商铺的大门,眉眼娇娇地瞧着自己这边。
“呦,”
那人眉梢高高一挑,接着又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可那神色,不知怎的,真形容一下,大概就是“又娇又病”的,还微微有那么一点子骚气。
“这不是言小娘子吗?言妻主,好久不见了呢。”
江斯蘅一开口就阴阳怪气。
言卿:“?”
这“言妻主”,听起来怎么像是“王小姐”、“李女士”一样?
莫不是这地方都是这么叫的?
旋即又眉心微蹙,“咱俩有仇?”
这人一看就是认识她,不过这咋还带贴脸开大的呢?
而江斯蘅听得一愣,旋即呵地一声,那神色也冷淡下来,“您还真好意思说。”
有仇?
可不正是有仇!
他江家又有几个跟她没仇的?
真若没仇才怪吧,
想起这位妻主的卑鄙、无耻,以及那些卑劣下作的小把戏,他又是呵地一声,
眼底染上阴霾,却也笑得越发轻快,活像一个眉眼恹恹的愉悦疯批。
言卿:“……”
“行吧,”
那看来就是有仇了。
她头一甩,把人无视得干干净净,径直向前方走去。
然而正阴着一张脸的江斯蘅:“?”
他突然一愣,像是有些意外她怎么这个反应?
旋即眼皮儿一耷拉,那神色再次阴鸷了一些,他身形一晃,就懒洋洋地跟了上来。
“言妻主这是要去哪儿?”斜瞥言卿一眼,他眸中神色凉凉,人看着也仿佛越发惫懒了。
但心想还真是奇了,这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难得见她这么好脾气,竟然没恶言相向。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