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是妻主,才有权决定是否追究此事,至于那些夫侍郎君?
别开玩笑了,告不了一点儿!甚至根据这大梁律法,为男者状告女妻,需先熬过二百大板。
这压根就没给人活路,有那下手重的,几十大板就能把人活活打死,更何况是二百大板了,压根就是断了他们这条路。
所以今夜言卿放火,趁着浓烟弥漫捞走了那兄弟二人,没让任何人发现她参与在其中,也正是为了今夜在此发难。
之所以让江雪翎他们先藏起来,也是担心这孙秀荷狗急跳墙。
总归,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一巴掌将其按死!
这便是言卿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
但孙秀荷那脸色早已铁青,她牙关暗咬,突然冷不丁地看向衙门那位赵县令。
而赵县令一怔,只觉眉心突突一跳,但转念想起了赵锦之,他儿锦之毕竟是这孙娘子的侧夫。
几经犹豫后,赵县令咬了咬牙,到底还是站了出来。
“崔大人,言小娘子……这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说完他又不禁看向了崔大人。
崔大人本是皱着眉,但见此神色也一缓,她看向言卿道:“此言在理,同为妻主,同为娘子,又何必偏得闹成这副模样?”
“与其结仇不如交好,不若这样,此事确为孙娘子有错在先,我让她割地赔款以显诚意,你看可好?”
但言卿眯了一下眼,“大人!!我也实话告诉您,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您可知这孙秀荷还干过什么?”
“她之前曾带人上山,在我面前含沙射影,那语气,那态度,分明是在拾掇我弑夫,她拿我当傻子,她妄想拿捏我,妄想利用我。”
“而今夜又闹了这一出儿,她接二连三的这般待我,那些轻视还用我说?”
“我等同为娘子,大人您不妨易地而处,你我生来从未受过这般苦,却平白被人给了一肚子的火气受,您若是我,您又是否能海涵,是否能大度不与她计较?”
说完,言卿又说:“她孙秀荷今日能抢我夫,明日也能抢旁人之夫,大人又怎知她不会抢到您头上?若她也如今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