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
这也就是进展顺利,期间没出什么岔子。不但但凡出点什么事儿,那仇翼晟肯定脱不了干系。
而那人甘愿为原主冒这么大的风险,那肯定是关系匪浅。
然而,
“那仇翼晟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论是当着外人时,又或者私底下相处时,他可从未透露过分毫。”
“甚至从他表现出来的态度,就仿佛根本不认识我,仿佛和我一点也不熟一样。”
“而且,若老三江云庭在他手上,那总得先问问情况。”
“重伤濒死,多少跟一个‘死’字沾边儿,也不知江云庭如今如何。”
那哥几个虽然没问,但其实心里也全在惦记,只不过之前被那一寸灰闹的,没来得及细说罢了。
思量半晌,言卿又突然起身,
“看来得先找齐语冰问问,又或者难道是我猜错了?”
“难道齐语冰口中那个“仇哥”,并不是仇翼晟?”
“可按王娘子的描述来看,那两个人又分明极像,而且还全是蓑衣笠帽的装扮,就仿佛同一个人似的……”
心里嘀咕着,言卿又一把捞起那件雪白的狐皮大氅,披上之后推门而出。
“吱呀”一声,当她出门时,正好撞见一个人。
当抬头一看,顿时她一脸错愕。
“你怎么还在这儿?”
怎么还没走?
…
梧桐小院,屋檐之下,就见那人一袭布衣,但身若修竹,亦有松柏之姿,满是清冷之色,仿佛凉薄进了骨子里。
那眉眼也依然淡漠,满身的清贵如华彩生辉。
只是那神色太从容,太清淡,也太过平静了,倒也瞧不出多少情绪,全部深深地敛进了眉眼深处。
然而面对言卿的质问,江孤昀:“……”
忽然像是噎了一下,旋即才说:“孤昀尚未向您致谢。”
方方面面,诸多种种,
她所做的这些,不论曾经,还是现在,都足以当得起一个‘谢’字。
但他这么正式倒是把言卿给整不会了。
她皱皱眉,才说:“如果你是指最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