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悄悄咽了咽口水,又定了定神,平复一下自己微微起伏的心跳,但旋即她就品出几分不对来。
“嗯??”
“江云庭??”
这不是江家那个老三江云庭吗?
以前见面不相识,那是她因为她没有原主夜莺的记忆,也从未见过江云庭,不知对方长啥样,更不知对方身高体态等特征。
后来那人顶着“仇翼晟”这个身份,两人算是打过几回交道,哪怕如今如今顶着一张鬼脸面具,也不再是身披蓑笠,但单从那昂首阔步刚忙健劲,一身的雄伟健壮,就足以叫她认出他来。
唰地一下!
那红衣人微微侧首,犹若雄鹰翱翔的锐利眼眸猛然看了过来,那份气势叫言卿微微一窒,但迅速地侧身一闪,就避开了。
江云庭:“……”
冷冷地瞥眼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铁门之上好似溅落着一些陈年老血,但那血迹早已干涸。
他若有所思地又瞥一眼,旋即便收回了视线。
不久,言卿屏息,直至听见那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有皱了一下眉。
“怎么全是一袭红衣,全是戴着一张面具?”
之前那两个狱卒也是这副模样。
又微微思索片刻,言卿想道:“看来这夜行衣还是太扎眼了,还不如像江云庭那样?”
须臾,又耐心等待了片刻,直至有一名路过的狱卒被她一记手刀劈晕过去,然后拖了进来,拔下人家身上的深红衣裳,拿起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等做完这个,又低头瞄了瞄自己胸前,“不行,这个得勒紧一点,免得等下穿帮。”
突然有点怀念她前世的搓衣板了。
搓衣板多好,减重,没负担,干啥都方便。
…
须臾,言卿穿着一袭红衣,脸上戴着个同款的青铜面具,就那么溜溜达达地从铁门后面走了出来。
然而刚走了没两步,突然之间:“你去哪了?”
听着那低沉雄浑的嗓音,她瞳孔猛地一缩,但迅速定了定神,回头看向了身后。
只见墙边正好有一堆杂物,那些老旧的木头箱子盖着稻草,摞得很高,一名红衣人背靠墙壁,斜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