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那份炙热落荒而逃。
不久又是一人走了过来。
她知道那是谁,那人似乎天生体寒,那如玉的手本是很冰,但如今不知是不是受她这份信香影响,那般冰冷的手,竟在她自身的冷意下,被衬得有些温暖。
当那人撩起她身上的衣服,言卿眉心一蹙,突然就睁开了眼,并一把捏住了他手腕。
“……醒了?”
他垂眸看来。
言卿轻喘了一声,才问:“你想做什么?”
江孤昀沉默片刻,语气放轻了些,“您是不愿吗?”
“对,我不愿!”
可抓住他的手,却更紧了,仿佛很难松开他。
不论是之前那份燥热,还是如今这份冰冷,在剧烈的痛楚之下,都有着一种惊人的渴望。
那份渴望在叫嚣着,在陈述她此刻的需求,仿佛是一份本能,但她不愿,她就是不愿!
江孤昀又沉默了片刻,才说:“曾有妻主娘子因觉醒信香而身死,死时七窍流血,体内经脉寸断,但多是因为身边并无夫侍,所以得不到纾解。”
“而若是身边能有夫侍,通常事后死的则是这些夫侍们。”
因为是第一次,妻主娘子们神志不清,夫侍们或许太过粗重,总归是难以避免发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事后这些妻主娘子觉得不舒服,自然是叫那些夫侍拿命相抵。
但江孤昀信她,无论事后如何,她总不会像那些妻主娘子一样,所以之前才肯放心让江斯蘅与她独处。
可问题是,
“廖先生似乎已经发现了,知道你不是夜莺,我也不放心继续将你留在他那边,那么解决这件事,就只能用这种方式。”
“俗称泄火,宣泄,是打也好,骂也好,又或者是与人行房,总归你平时可以隐忍,但唯独这种关头,真若忍下去,百害而无一利。”
【有关上瘾这种事,乃是只有权贵才可得知的机密,言卿之前神智不清,而这兄弟几人也对此并不知情,综合来看,如今江孤昀所言,确实已是最优解。】
但言卿还是忍不住问,“难道除了这个真的就没别的办法?”
“或许有,但我不是廖先生,也不是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