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
言卿:“……”
她也不知。
她重重咬了一下唇。
但忽然她又问了句,“泄火……也就是说,只需要泄出来就好?”
“嗯,”
他轻点着头。
“……我自己来。”
江孤昀听后又是一怔,而此时言卿试着想起身,将手臂压在地面,想撑起自己的身体,可刚撑起一些,就又重新瘫软了回去。
她眼角有些发红,又试了一回,可依然是那么无力。
而这时她好像听见有人在轻叹。
接着,忽然一只手蒙住了她双眼,那个人也伸手一捞,让她背对着他,靠在了他怀中。
他那惯有的,清冷淡泊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您只需当成一场梦,这种时候没必要和自己较劲,您若是不想,那就只需发泄出来便好,不一定非得到那种地步。”
言卿一僵,她哑然许久,轻颤的眼睫刷过了他掌心。
而他说,
“今日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不会有任何变化,您也不必有任何负担,不必想得太复杂,继续保持您本心便可。”
江孤昀是真的聪慧,知晓她在意的是什么,看穿她所有想法,他或许不曾言语,然而全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她一直想走,她为江氏宗族安排生路,却从未为此而居功,后续也不曾过度干涉,似乎是完全放权,一些事情甚至交给老族长做主。
她其实一直在撇清关系,就像是她搬进了梧桐小院,斯蘅跟着她去了,看在斯蘅为她挡过一刀的面子上,她就算曾驱赶,但也作罢了。
可其实那真的不能代表什么,她平时与他们并无多少暧昧,她心里有着一些他所不懂的坚持,而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似乎并不愿意让这些关系复杂化。
就好似她悄然尾随去刑狱,若不是被他们认了出来,她或许会一直隐藏于暗处,她就算帮助他们,也不愿他们因此而多想,不愿他们因此滋生出什么不必要的感情。
其实,她并不想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