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隽意说:“三哥你稍后去一趟刑狱那边。”
这几天四处吃瓜,也曾听见四哥和六儿私底下提过之前在刑狱那边发生的事情,他当时曾遗憾,可恨他醒来得太晚,没能赶上那样的热闹,不过……
“刑狱那边有个人,好像叫做秦长洲?他似乎认识那位莺王女。”
“崔大人和岑佑情是被你们从刑狱掳来的,那么她们两个的车马也应是在刑狱那边。”
“尽量找秦长洲问问,看岑佑情来访嵊唐时究竟带了多少人,以及,将她当时曾乘坐过的马车带回来。”
江云庭皱了一下眉,狐疑地看了小五几眼,
“二哥呢?怎么这些事交给你了?”
江隽意又侧首看了看门窗外,就见他四哥依然在那边喜滋滋地一个劲儿的吹大哥,而那位妻主则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吩咐一旁的六儿拿来一套文房四宝。
四哥继续吹,而六儿则恬静垂眸,红袖添香,在一旁为那位妻主研墨。
等执笔之后,那位妻主短暂思量,而后便一气呵成地振笔疾书。
他突然有点儿好奇她字迹如何,是否也如她人一般看起来这般地风骨清流?
收回视线,江隽意说:“他去请援兵了,你也知道他手底下生意不少。”
就好比二哥手底下有个“销金窟”,那是一家赌场,
说起来嵊唐县衙的仵作,曾在销金窟一掷千金,输的倾家荡产,后来还曾在销金窟打下过一个欠条,就这么背负上一笔巨债,从此暗中为二哥做事还债。
除了这销金窟外,二哥手里的买卖还有许多,比如“醉情楼”,比如“风月阁”……
这些地方一听就知道不大正经,准是乌烟瘴气,跟那些风月场所有关,
江小五也是纳闷极了,怎么他二哥那么风光霁月的人物,平日清清冷冷不染尘埃,就跟一广寒仙人似的,
可手里头的买卖,怎么全都不干不净的?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二哥也就脸皮儿白了点,其余的,就跟那颗心肝儿似的,一定全是黑黢黢的。
这么一想,小五又一呆,“嗯?好像是粉色的?”
“什么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