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像,气质像,
就连偶尔一些行为举止,所给人的那种氛围感,也有着几分微妙的相似,
然而一想江小五那个性格,
言卿:“……”
又觉得兴许是自己看错了。
这么一个风光霁月的江虞羲,又怎么可能像那个四处拱火的江小五一样?
然而,江虞羲却轻笑一声,
他躺在那些积雪之中,凝望着那满天星辰,
今夜寒星璀璨,那些寒星也比以往要更加明亮,不再是一副碎星晦暗的模样,倒是醒目许多,
“你和夜莺出生那年,曾祖父让人将我送去双子峰,这份婚约是他与夜王私自定下的,事先并未征求我同意,但或许他们两个早有打算,”
“倘若夜家无女,我江家日后许是为臣,又或许如以往那些祖辈一样,明面上与之争斗不和,暗地里却舍命协助。”
夜江两家向来如此,乃是世交,世世代代延续而来,有着同样的向往,也有同样的处世关键,
不为掌权,是为平定乱世灾祸,
“我自幼所学便是忠君护主,忠的这个君,是夜氏女君,护的这个主,也是夜王府的来日之主,”
“但大抵是年少桀骜,自诩经纶无数,对于曾祖父的安排我也曾很是抵触。”
“所以当年去双子峰,本是想……”
“退婚。”
言卿愣了一下,才有些迟疑地看过来,
“……退婚?”那他怎么还一口一个妻主?
小卿、妻主,妻主、小卿,这些称呼他是混着叫的,
但他与常人不同,就好比此刻,他给言卿的感觉,仿佛是那种无论什么情况,无论任何人,都无法强行使他低头的性格,
看起来我行我素,以他自己为先,随兴就好,从心就好,换言之任何人都无法勉强。
江虞羲瞧她一眼,眸中依然含笑,
“此一时彼一时,当年确实想退婚没错,并且早在去之前,就已经想好了。”
“他日我可为臣,若来日明主当真有那个本事能令我折服,便是忠君辅佐也未尝不可,但所谓婚约在我看来何其儿戏。”
“曾祖父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