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懵,
“等等!赵县令??”
夜厌爵点了点头,旋即才说:“差点忘了告诉你,那韶容娘子昔日化名安韶容,是赵县令的妻主,传闻中早已抛夫弃子离开幽州的那位。”
言卿又是一懵,“可……可赵县令,还有那嵊唐官媒的崔盛芸……”
那两个人的事情虽非人尽皆知,但其实知情者也是不少。
从前言卿曾听江孤昀说过,昔日赵县令的妻主突然失踪,似乎已经离开幽州,
但赵县令笃定对方定是出了意外,兴许已经死了,
为了查一个明白,发现此事与崔盛芸有关,那崔盛芸似乎是个知情者,
于是不惜以身饲虎,委身于崔盛芸,只为了套取情报,为了弄一个明白。
甚至还有那县令之子赵锦之,当年之所以成了孙秀荷的侧夫,也是因为孙秀荷名下产业不少,赵锦之想借孙秀荷这份通商之力查探此事。
那父子二人其实全都念着安韶容,多年以来成了心疾,
可如今这安韶容成了世人口中的神威女侯,且十九叔还说安韶容从前与赵县令感情极深,那么……
“赵县令的事情,她可知晓?”
夜厌爵摇了摇头,“此事不该由我相告。”
“昔日被萧长慎生擒,那萧长慎曾以她试药,”
“侯府那些死士的信香之所以那般古怪,源头便在这韶容娘子身上,是因萧长慎曾在她身上做过诸多试验,”
“她也并未乖乖就范,但萧长慎拿赵县令父子二人的安危威胁于她,这才使她投鼠忌器。”
一个,为了营救,又或者为了调查妻主死因,总之就连世间男子看得比生死性命还要重要的贞洁都已不顾,舍弃了一身皮囊,强忍憎恶只为查一个明白。
而另一个,也是为了心中所爱,十余年来活得生不如死,
萧长慎拿安韶容试药,这期间定是危机无穷,
她具体经历过什么,遭遇过什么,又到底是凭着怎样坚韧的信念毅力活到如今,没人能说得清。
且这试药之事并非一点风险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