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理当一同面对。”
“您只需从心就好。”
“只需从这一刻,开始试着,将我们这些人,放在心上就好。”
他言语平静,也有一身从容,
可言卿听后却一阵怔忡,
而江孤昀却说,
“孤昀所求,只您一份真心而已。”
“一时不可,那便一月,一月不可,那便一年,我总归等得起。”
“所有阻碍皆是借口,”
“若您为此踌躇,那便化为刀锋利剑,斩破所有艰难困阻。”
“我想和您在一起。”
“真真正正,做您的夫。”
“言卿之夫。”
…
梧桐小院。
“说起来妻主刚刚上山了,估计是去找二哥了。”
“你说二哥到底还能憋多久?”
小五江隽意拿出一套针灸针,而被罚抄书的江虞羲则是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
他眉梢一挑,瞧了过来,“怕是忍不住了。”
“真的假的?我看他平日可是很能忍的,”江隽意拿着金针朝江虞羲走来。
之前在钟山因为频繁催动内力,以至于江虞羲一度耳聋,但有小五在,倒也不碍事,如今听力其实已恢复许多。
此刻为大哥施针,而他大哥说:“你恐怕对他有什么误解。”
“嗯?误解?”
小五亮晶晶地看过来。
江虞羲却是一副雍容模样,他往后一靠,似笑非笑地说道:“他那个性子,你以为他当真能克制得住?所谓克制,是因以前并不在意,可一旦心中有了那份欲求,他怕是比谁都急。”
江虞羲似是想到什么,忽然又一笑,
小五转了转眼珠儿,“说起来妻主当初觉醒信香时,我曾听说是二哥帮她纾解的……”
江虞羲凉凉一瞟,
江隽意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嘴贱之后还凑过来问:“大哥你真就一点也不在意?”
“在意什么?”
江虞羲眉梢又一挑,“他总归越不过我去,况且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一定会发展成这般模样。”
不知怎的,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