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
至于江虞羲,则是神色一沉,旋即提步而来。
“……小卿,”
他声音放得很轻,
又仔细看了看,见她虽衣衫不整,但到底还是留下几分余地,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
他神色也稍微缓和一些,轻轻握住了臂弯,
但言卿只觉烦躁,那满身狂躁,似在因他阻挠而感到不喜。
“放手!”她嗓音沙哑,急着想要甩开他。
但江虞羲仅是一顿,便将她整个从老四身上摘了下来。
而后小心地呵护在怀中,轻抚着她背脊,
“乖,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可以。”
可言卿只觉难熬,忽然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似乎带着些懊恼,一抹血迹溢出,
而他神色未变,仅仅是抱着她转了一个身,但转身之前冷冷地瞥眼江斯蘅,
“你干的好事!”
那一眼之威直叫人如坠冰窟,没任何温情,也没了往日那份从容宽和的随意之色,
反倒全是冰冷,全是锐利。
…
大哥已将人带走,但小五也没闲着,
这屋子里充斥着妻主身上的冷香,那冷香叫人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只恨不得立即沉沦,
就连小五江隽意,乍然嗅见这香气,也是一阵怔忡茫然,甚至后腰发麻,只觉浑身都有些酥软。
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连忙跑进来,四处看了看,又捡起之前那个白玉瓶子闻了闻,
顿时一脸的如遭雷击。
“你有病啊!??”
他简直是难以置信,猛地一扭头,气恼地看向江斯蘅,
只是也来不及说些什么,赶忙噌地一下,十万火急地冲回他自己的房间,又拿出一套针灸针,再急火火地赶向大哥那边。
等来到大哥这屋时,就看见那位言妻主被大哥控在怀中,
大哥已扯下头上发带,满头白发散落而下。
“乖,乖,不怕……”
“没事的,再忍忍,再忍一下下就好……”
他轻声诱哄,而小五则是一股脑地说道,
“妻主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