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不知从哪儿绑回一位白衣王女。”
“那白衣王女白日宣淫,与人大被同床!有时是一个两个,有时是七八个一起上!”
“那玩的,啧啧啧,老花了我跟您讲!”
苟柒摇头晃脑,腰上还别着一个卷成桶状的小本子,
此刻嗖地一下拿起那个小本子,这本是为记录情报用暗语写成,那些暗语也只他一人能够看懂,
但如今翻上一翻,这哪里是什么情报汇总,这简直要成某位王女的行房记录了,
就连人家何时何地唤人侍寝,一晚上叫了几次水都记载得清清楚楚,甚至就连王女某次与人行房时,总共闹了一个来时辰,以及期间王女说过什么,侍寝之人喘了几声,那都记录得明明白白。
然而苟柒刚想分享这些惊天大瓜,
就突然听见,“砰!”
忽然有人拍案而起。
苟柒一愣,
“嗯??”
“……您是?”
他有些糊涂地看向不远处,只见那孟掌柜身旁,竟是有着一位生面孔。
一袭玄衣,天生清贵,虽有些风霜之色,但那气质清冷,宛似天外寒雪。
而此刻那人冷白着一张脸,眉眼之中似有凉薄冷煞,
他不知怎的竟拍案而起,而后那下颚绷紧了些,似已暗暗咬紧了牙关。
“你方才……说什么?”
“白衣王女?”
苟柒一懵,然后愣愣地直点头,“……啊对?”
“白日宣淫?”
“啊对对,”
“……大被同床?”
“啊对对对!”
江孤昀:“……”
他薄唇一抿,又定了定神,但那眼底也一瞬似是泄出猩红之色。
须臾,他才长吁口气,心中宛似火煎,但强行让他自己平静下来。
“……楼主?这是怎了?”
孟掌柜几人颤颤巍巍,早已是噤若寒蝉。
而江孤昀则是徐徐落座。
待重新坐下后,他拿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许是那酒水太烈,竟是一瞬烧红他双眼,
等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