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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锁三爷急忙掏出他自己的家伙事儿,喀嚓喀嚓几下子,牢房之锁视如无物,轻而易举地就叫他给撬开了。
江寻实等人身上带着手铐脚镣,锁三爷一瞅那镣铐心里就门儿清,“都别愣着,挨个过来,咱速战速决!”
于是一个接一个,为所有人都卸下了镣铐,此时其余人手则在分发刀剑等武器。
也不过片刻功夫,一行人便彻底走出了牢房。
然就在这时,地牢之外有人高声道:“忻公子!?您怎么来了?”
早在进入地牢之前,于地牢外站岗的看守就已经换成江孤昀这边的人。
而今那人远远一看濮阳忻,便立即高声问好,脸上装出殷勤模样,实则是在暗暗通知地牢之中的江孤昀。
而江孤昀神色一凛,
“来人了!!这可咋办?”锁三爷多少有几分畏缩,惊地一下子跳到江孤昀身后,就这么猫起来,只探出半个脑瓜尖,露出一双贼眉鼠目的小眼睛往外头偷看。
但江孤昀也仅仅只是蹙了一下眉,“走!东南方向还有另一条出口!”
眼下这情况自然不可与人硬碰硬,那濮阳家有妻主娘子,而妻主娘子身怀信香,这一块儿一直都是江孤昀的短板。
说到底,这些妻主娘子实在是很难请。
人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身怀信香,放哪儿都是一个香饽饽。
别看江孤昀那些灰色产业做得不错,经营的有声有色,这些年也试图交好一些妻主娘子。
但不论砸了多少金银,送过多少礼,也顶多是个点头交。
在遇见一些事情时,若只是一句话的事儿,人家是愿意帮忙的,可但凡有任何风险,没人会站在他这边。
本就不缺荣华富贵,本就世间一切得来皆轻易,难以结交是一方面,没那个足以让人卖命的筹码则是另一方面。
甚至不仅江孤昀如此,就连这濮阳家,所效力的那些娘子,要么本就是濮阳家的人,复姓濮阳,
要么则是姻亲,双方曾联姻,如濮阳忻的那位姨母刘夫人。
因本就同一阵营,利益相同,所以这些妻主娘子才能为濮阳家办事,所谓家族,便也是因此而来!自己人跟外人,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