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苦肉计。”
言卿:“……”
他又轻瞧她一眼,“妻主……”
“孤昀有伤,有些疼。”
言卿:“……”
忽然就气不下去了。
苦肉计又如何?
光明正大的阳谋,但问题是这很有用!
她一瞬如被戳破的皮球似的,满身火气全瘪了下去,又闷闷地瞪了他几眼,“自找的,你那脑子是什么摆设吗?平时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弄成了这样?”
“隽意给你的那些伤药呢?先止血,然后再上药!”
撕拉一声,她一把扯开他肩膀上的布料,凑近了看了看,见那伤口皮开肉绽的,又抿了抿嘴,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差点再次往外冒。
但忽然之间,那个之前还在喊疼的男人忽然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孤昀知错,别生气了。”
言卿:“……”
“气大伤身,”他又再次吻了吻,这回轻亲她面颊。
言卿:“……”
而他笑着,再次倾身而来,
可言卿却受不住了,一把推开了他,“你烦不烦啊!!”
她脸都热起来了,旁边还有人看着呢,索性不管他了,直接一转身,眼不见为净。
而,正拎着把长刀杀完全场,直勾勾望着这边的江云庭:“?”
他二哥,怎么就好像,有点贱呢?
贱嗖嗖地一个劲的亲人家,看那不值钱的样子!
可转瞬之间,他也忍不住望了望言妻主那边,见言妻主一手插着腰,一手在脸颊旁疯狂扇风。
江云庭:“……”
那锋利薄唇骤然一抿,然后就很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不是滋味了。
可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他自己也有点说不清。
…
城主府这些人并未完全杀光,言卿还有事儿想要问那位刘夫人,就好比那天地盟,地盟的元老会,濮阳家疑似在元老会占一席之地,
另外也有一些是关于楚熹年的,这些事儿旁人不知,但这刘夫人,又或濮阳忻,没准能知晓几分。
但与此同时,城主府后宅,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