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巴巴仿佛都快气哭了一样。
江斯蘅:“我都没有这待遇!”
“大哥二哥也没有!”
“三哥六儿更甭提!”
所以,为啥?
为啥偏偏小五竟成个特例?
他真是灌了千年老醋险些要把他自己酸死。
言卿:“……”
只觉这水是真难端,
她都有点纳闷了,姚千音那边的夫侍可比她自己这里多上太多了,且每一个都是姚千音的心头好,
那姚千音平日又到底是如何端水的?如何平衡后院那些夫侍的?
看来她得抽个空找姚千音请教请教?
但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顺毛,不然斯蘅怕是真要气炸了。
气炸不可怕。
她主要是怕他当真气得哭出来。
于是凝神思忖了片刻,言卿忽然从那只烤大鹅上撕下了一只大鹅腿,然后又赶在斯蘅继续悲愤前塞进了他嘴里。
“啊呜!?”
就这么突然被堵嘴的江斯蘅整个儿都懵了,
而言卿擦擦手,又顺手揉揉他的头,“乖,隽意最近累坏了。”
江斯蘅:“?”
虽然,但是,
好气哦!
可是妻主摸他头啊!这以前一直是六儿的专利啊,
妻主还喂他吃烤大鹅啊,
妻主还夸他乖!!
霎时,
刚刚还一脸憋屈险些炸毛的江斯蘅顿时就老实了,
跟个被人顺毛的小鹌鹑似的规规矩矩地点着头,
甚至还十分贴心地后退了几步,
我不作,我不闹,
妻主快看我多好!
妻主给的大鹅真好吃!
言卿:“?”
“噗,”
她也真是被他逗笑了,而一笑之后,那神色也不禁温柔下来。
忽然一踮脚,没等江斯蘅反应,就无声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她便捧着手中托盘推门进屋了。
江斯蘅:“??”
嘴巴里还叼着那只香喷喷的大鹅腿,他一瞬就瞪圆了双眼,脑瓜子简直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