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尽快痊愈,这一身伤疤也能逐渐被淡化。
锁三爷听命办事,但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当锁三爷回头一看,一下子就有一点懵。
“您!??”
来人风尘仆仆,但已一把摘下头上的白纱笠帽,她竖起一根手指比在唇边,好似在示意锁三爷噤声。
锁三爷:“??”
眼珠儿转了转,旋即又一阵暗笑,就这么静悄悄地一挥手,带着另外几人退出了房间。
…
江云庭跟言卿一路骑马过来,路上连续寻了好几家客栈和宅子,那些地方都是江孤昀有可能落脚的地方,不过前面几个扑了空,一直到抵达这座城镇时,才总算有了些眉目。
不过进入客栈后,他并未和言卿一起上楼,有些事儿一想都知道,
小别胜新婚!他还是别当那个电灯泡了。
于是言卿去找江孤昀,而他自己则是一转身,揣着个钱袋子转身出去给妻主买酱牛肉和牛肉干等小零嘴儿去了。
至于楼上这边,
江孤昀依然伫立在那屏风后,不是不知有人进门,但也仅仅以为是负责伺候的下人。
他服下了几粒伤药,脸色因虚弱而苍白,当披着一件松散的外袍从屏风后走出,一瞬就看见那浴桶热气蒸腾。
而客栈那八仙桌旁,则是坐着一个人,白衣出尘,但那冷冷清清的模样就好似深夜皎月,盎然生清辉。
他一瞬就有些哑然,神色也呆滞了几分。
言卿坐在那把椅子上,抬眸瞧了他几眼。
江孤昀:“……”
言卿:“……”
一时竟相对无言。
须臾,
到底还是江孤昀心下一叹,他徐步而来。
“怎么没在那边等着?”他指的是那个小山村,他最多再过几日便可以过去。
言卿又瞥了他一眼,“山不来就我,我只好来就山。”
听出她语气不对,江孤昀心下一颤,“……生气了?”
言卿挑眉:“怎么可能?我哪儿生气了?我歇斯底里了吗?我冲你发疯怒吼了吗?我这不是很平静,也很讲道理吗?”
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