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娘子后,那人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地冲着她耀武扬威,本就憋气的夏侯雪芙那可真是越发生气了。
都怪萧长慎!
个萧老狗王八犊子龟儿子!!
艾玛,气死了,太气了!!
不过她这儿虽说是赌气,但也没忘了正事儿,悄悄瞄一眼言卿,争取做到不该看的不多看,不该听的不多听,
主要是翎王夫太秀色可餐,眼下穿一袭白衣,正揽着她家殿下的肩膀,那手里还拿着个帕子,帮殿下擦拭着那满头湿发。
别说,你还真别说,那翎王夫一看就温温柔柔的,昏黄烛光下映衬着他满眼的温存,这么一看他跟殿下倒是也蛮般配的。
察觉自个儿越想越远、思维跑偏,夏侯雪芙又连忙定了定神说:“那萧长慎应是没安好心,他方才下令,让人给长安郡主送信,约长安郡主明日阵前一见。”
这搞权术的心都脏,那萧长慎保不准是在琢磨些什么。
“哦??”
言卿听后只眉梢一挑,旋即笑了,“倒也像他会做得出来的事情。”
其实夏侯雪芙心里已有所猜测,但此刻一听眼神一亮:“殿下您已经猜到了?”
言卿失笑,“说的好像你没猜到一样。”
“嘿~”
夏侯雪芙不禁笑了,本是个聪明人,但这会儿愣是笑出一脸傻乎乎,大抵是因为前几天曾见江斯蘅这么笑过,而蘅王夫冲着殿下这么笑完后,甭提殿下那神色多宠溺多温柔了,甚至还当着另外几位王夫的面儿伸手揉揉蘅王府的脑瓜子。
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小插曲,当晚蘅王夫就挨了一闷棍,咱也不知下手的人是谁,反正隔天就见那蘅王夫后脑勺上肿了个大包。
此刻夏侯雪芙胡乱琢磨,而言卿这边则气定神闲。
“如今这军中人马,也仅仅只是萧长慎所掌握的一部分而已,另外还有一部分早已分别打散,分批分次地前往燕州,再由燕州转道去京城。”
“可这大梁向来女子为尊,妻主娘子之所以尊贵也是因那信香所致,原本军中这些娘子足够确保他万无一失,但偏偏长安郡主出现了。”
“只凭长安一人,便可灭他这几万人马,他又怎能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