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他一人独占一整个帐篷,倒是不必像其他人那样,几个人,或者十几人挤在一起。
眼下他坐在一张椅子上,那眉眼沉静,可神色深处也好似全是深沉凄怆,那模样看着有些苍凉,而他就这么怔怔出神。
直至晌午一名小厮过来给他送饭,照例不是什么像样儿的吃食,也就保证他饿不死而已,但每餐之中总会有些糕饼馒头。
先不提口感好不好,但总之每次夜七进食时,总会先拿起一个馒头看看,再从那馒头之中取出一纸条,
这回也不例外。
但今日的纸条上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万事俱备。】
夜七看了一眼,然后神色平静地将那纸条含入口中,像往常一样就这么生吞入腹。
若烧成灰烬难免要留痕迹,若留马脚必使人起疑,他人在燕巢这么久,平日如履薄冰,谨慎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不过今日也有些反常,这主要是因出了江孤昀那个小插曲。
“可知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当那位店家让人来这边报信,燕巢的一位管事就皱起眉来。
而对方则说,“暂且不知,不过观其谈吐很是不俗,且出手极为大方,便是那些皇家子嗣也未必能有这般轻傲之色。”
管事听得直皱眉,“他说他家有妻主,而他那位妻主与夜家有仇,但也难保是夜家余孽在此作祟,且先摸一摸那几人到底是什么底细。”
“可我看他似乎非得把夜七弄到手不可,若当真有什么大来头,而咱们又得罪了他……”
那人一脸犹豫,可这管事反而听得一阵冷笑,“大来头?又能有什么大来头?”
那模样竟是嗤之以鼻,似乎丝毫没将那些所谓的“来头”放在眼中。
“便是再怎么尊贵,难道还能比“燕主”更为尊贵?”
最终,那管事说出这么一句。
…
言卿不知江孤昀他们何时才能回来,于是便和江虞羲在附近逛了逛。
“听闻这马奶酒不错,乃是草原特产。”
二人来到一个帐篷中,这帐篷看起来像一家食肆,做的是酒水饮食的生意。
言卿浅尝一口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