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都在期待着那一日。”
那一场无形风波能化解,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心疼她。
不愿她因此事而烦心,所以哪怕受了委屈,他们也全在心照不宣地独自消化,试图用自己的方法将那份酸楚压回心底。
他们也在等,等她口中的天下太平,等她所期许的那一个盛世,到了那时候她或许真的能从所有事情中解放出来。
而现在,对于她来讲,谈情说爱,未免太奢侈了一点儿,
她需要应对的不该是他们六人的小情小爱,而该是天下众生,是身上的责任,也是那一份血海深仇。
大仇都尚未得报,又哪来的闲心,去谈什么情,说什么爱。
这么想着,江虞羲又笑叹一声,
“走吧,不是饿了吗?先进去用膳吧。”
而后,他便主动牵起了她的手。
而言卿微微一垂眸,看了看他那只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稳重又不失温柔。
她突然后知后觉了一件事。
他,还有他们,是真的很迁就她,很包容她,也很忍让她。
“哎……”
可越是这样,她反而越心疼了,也越发理亏,越发觉得是自己不对了,更越发地想要补偿他们了……
…
转眼又是几日,言卿他们进城后,几乎全是在吃吃喝喝,或者是乘车出游,暗中跟踪她的眼线虽有不少,但也没能探究出什么名堂来。
而就在这种日子中,逍遥亲王府那边也出了一点儿事。
起因是来自某一封迷信,深夜之中那位逍遥亲王梁湛芸神色冷淡地斜倚在长榻上,一旁的茶几上像往常一样摆着一份酒水,
而她那位嫡长女梁冰岚则是一袭白衣束手而立,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梁湛芸冷瞥了一眼,之后才拿出那封密信问:“若非那边一状告到我这里,我还不知,你竟阳奉阴违。”
她对嫡女和次女的态度完全不同。
在小女儿梁悦柳面前,她是一位母亲,随和,纵容,偶尔无奈,偶尔会因小女儿像个管家婆一样好笑又头疼,但不可讳言母女二人很是亲昵。
但在长女梁冰岚这里,她从来都是一副冷漠模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