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那逍遥亲王梁湛芸已死,可亲王府的两位王女还活着,那边已被封锁,不知要如何处理?可要斩草除根?”
另一个说:“那大皇女梁怀音为皇室血脉,此人若留着,难保不会对王女殿下怀恨在心……”
“城中尸体已全部焚烧,但百姓有些惊恐,看来得尽兴安抚……”
“朝中大臣正聚集在宫门外企图求见……”
“询问王女殿下何时登基……”
“昀王夫!昀王夫!昀王夫!……”
饶是江孤昀,此刻头也要大了,那一身怨气比鬼还重,不禁幽幽地看向他大哥。
而江虞羲闲得很,甩手掌柜当得很滋润,打个哈欠转个身,就背对着江孤昀,不看那边了。
“……”
江孤昀噎住片刻,然后重重按了按眉心。
“走,一件件处理,一件一件,慢慢来。”
事儿还多着呢,全家就他不得闲。
所以他到底是个什么命?
天生劳碌吗?
十九叔夜厌爵看了他们这些人几眼,就发现,言卿不愿登基这件事儿,他们这些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甚至瞧着像早就心里有了数?
而他又不禁看向不远处那个病秧子楚熹年,此刻楚熹年依旧病歪歪的,正蹲在一棵歪脖树下,指着那歪脖树说:“以前曾听夜王说,你小时候爬树,好像爬的就是这棵?还摔断了一条腿?”
他笑着问夜十五,夜十五脸一臊:“谁爬树了?那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
夜七在旁忍俊不禁,“他脸皮薄,阿年你别闹他。”
夜十一则是像往常一样,寡言少语,跟个哑巴似的,只是重回这夜王府,哪怕只剩一片废墟,他心中也颇多感触。
他想了半晌,忽然道:“我想留下。”
于是那几人看他一眼,
夜七说:“那就留下。”
“那七哥你呢?”夜十五还没想好以后的事儿,但他不禁看向夜七,问夜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