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黑衣人后,越泽便把那个小厮拖了过来,还未等赵晏开口他已经跪下,请求饶命了。自认为抓到了周浩的把柄,没想到他竟颠倒黑白,不认此人,叫他们一时手足无措。而且事关丞相他们不得不投鼠忌器。此番大意了
周围的议论声渐消,都在等着赵晏下一刻对周浩的反驳,毕竟现在已经相当于把两人架在火上烤了,今天势必有一方失败,众人只在等着当那个判官。众人的目光此时就像一把把利刃刺向赵晏,虽表面上依旧镇定,但手上的薄汗,彰显了他此刻的无措。连身边的小儿都在眨着眼睛望着他透过他的眼眸就像多年前的那个雪夜现在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到,众人也发现了赵晏的不对劲,面面相觑议论着接下来的走向。
“好一番切词诡辩,周大人此番话足以让丞相大人为你羞愧而死。这是一个人让我交给你的,想必你知道是谁。你自己看看吧。”李言笑捧着那个锦匣,风风火火地从堂外赶了过来。越泽看到形势不对便立即溜到了外面准备去通知李言笑,却没想到李言笑也正在来府衙的路上。越泽将公堂上的事情尽数与李言笑交代了一通,两人便急忙来了公堂。
“这锦匣你应该不陌生吧,上面的云纹与那日小桃被掳走时出现在我手上的匣子一模一样。私自抓人用刑,该当何罪?”李言笑冲着周浩愤愤开口。昨日要不是明月他们及时赶到射出一箭,今日小桃恐怕是凶多吉少。在客栈为她疗伤之时,才发现周浩有多丧心病狂。今日不论如何都要为她讨个公道。
李言笑的到来,使赵晏恢复了神情,看着她在台下痛斥周浩的样子,就像小时候一样。那样明媚张扬,仗义执言;而他却不能。而台下的李言笑似是感受到了上方一道热切的目光,抬头看去刚好与赵晏对视了一眼,只一眼,她却看到了许多隐晦之意,来不及会意,现下最重要的是让周浩伏法。她挑了个眉,提醒赵晏回到正题,赶紧审判。
赵晏明白,回过神正色道:“周浩,锦匣里的东西看完了吗?”
而周浩此刻却像是被攻破了心,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双目空洞,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开口:“他是死了吗?”